水乡夜色话西塘 浓妆淡抹总相宜
每一个知名的,都有它独特的神韵,让人身在其中时能被一种独特的感觉包围,离开之后仍然刻骨铭心。不过,这种独特的美,却难以说得清楚,一说就显得复杂,言语一多就变得玄虚。
来到的时候,是带着愁绪的,淡淡的一层,铺在心底,悄无声息地发着酵。
这淡淡的愁滋味,恰是对江南深埋于心底的想象。这里热闹但不喧嚣,美丽却又平凡,把自己丢在这里几天,没有了人在城市的存在感,仿若晴转阴时的夜空,一颗星悄然地隐没。这轻愁,让人变得出奇的淡定。
旅客很多,但节奏却极慢。的生活,就像穿插于的河水,不动声色地轻流着,只有当船夫的长篙触破水面时,才会泛出一圈圈涟漪。然而就是这涟漪,也是施施然地扩散,一不注意,便消失无踪。我们一行二人,就是冲着这“慢”而来的。
日渐西斜,一人提着一瓶从绍兴买来的老黄酒穿过长长的廊棚,在“送子来凤桥”码头上了乌篷船,老艄公竹篙一推,船往市河的中心荡去。见我们提着酒,老艄公拉出来一张小桌子,善意地冲我们一笑说:“喝黄酒,就着茴香豆最好。”但我们没有茴香豆,就这样坐下来,小口地对饮。每个地方的酒都代表着这里的百姓的脾性和这个地域独有的文化韵味,老黄酒也是这样,酽酽的,温温的,余味悠长,又没有一点烈性,就像把江南的味道都酿进了酒浆中去。
在中栖宿,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神韵,所以我们从不冲着西园这样的知名景点而去,总是走到哪里是哪里。艄公问去哪里,也是一样的回答,他却没有追问,似乎心领神会,把船儿摇得十分平稳,一下一下地律动。河岸两旁都是笔削的河沿,河沿上就是人家,没有给房子与河之间留下一点空隙,家家户户都尽可能地与水亲近。每一家都有几级石阶伸入河中,在将暗未暗的傍晚时分,妇女们就会出来,在河中淘米洗菜,准备晚餐。古宅原本是黑瓦白墙,但因为时光浸润,墙也染上了一层霉迹一般的灰黑色,瓦与墙逐渐融合起来,显得更加和谐美观。黄昏的余光,给河岸染上像这酒一样醇厚的黄色。
人很喜欢灯笼,古宅的墙上、廊棚檐下、窗棂之前,都挂上了一串串的红灯笼,就连乌篷船的船头,也都有一盏灯笼在风中摇曳。黑与白结合而成的江南优雅的冷色调,与灯笼那极其火热的红撞到一起,却显得无比相配。
小船拐进了一条稍窄的河道,人在船上就与的生活更加亲近了。河岸的廊棚上,有小店的老板躺在靠椅上,把双脚搭在凳子上打盹的;有民居里的大妈,正收拾着晾晒的菜干;也有阿婆,正在呵斥着怀中刚刚尿了裤子的孙子。小餐馆的窗棂里面,有饮茶的旅客,在随意地聊着天;有相偎的情侣,用手机自拍合影。越是享受这里的时光和环境的人们,就越是外人。我们更是外人,似乎就是河面上擦过的微风的一部分,很快就会吹向他处。
弯月低挂,进入每一户的帘栊,映照着夜色的流离光影。在一个客栈最密集的地方上了岸,随便走进一家就是今晚的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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