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九江怡人之美景 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的故乡——瑞昌,隶属于九江市管辖。但对于九江,我也是一知半解。原因是,小时候呢,总觉得九江非常远,也没有机会去到那儿;而长大后,虽然能时常来到九江,但九江一般都是路途上的中转站,坐火车到九江,再从九江转车到瑞昌。九江是意义上的大故乡,而我又是九江的女婿,自然,九江对我的意义非同凡响。小美总念叨着,她从小生活过的九江,多么多么的美丽,多么多么的干净,多么多么的令她想念……确实,九江是一座安静的、怡人的、平和的小城,它的模样,总是不经意间闪现在游子的脑海。
九江很美,有很多值得一去的地方。到九江,可看到“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的长江,可以看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鄱阳湖;可以看到被宋代诗人苏轼赞叹为“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峻岭奇峰,被唐代诗人李白形容“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九天奇瀑。江环湖绕的九江,早在古代就是高僧名士和文人墨客慕名登临的旅游佳境,魏晋南北朝时,高僧慧永、慧远、名道士陆修静等曾先后来到九江,寻觅净土、筑舍修行,从东晋至清末到九江和庐山为官、访友、游览、隐居的著名文人雅士多至五百余人。由此,九江人文景观胜迹如林。九江的山川,曾留下过众多骚人墨客的足迹。明嘉靖《九江府志》称:“九江自陶(渊明),谢(灵运)以来,儒风绵绵,相续不绝;高人闲士,蝉联不绝”。他们当中,多是执领风骚的名儒。中国文学史上一系列引人注目的诗坛巨擘,文章巨公:如江淹、谢灵运、李白、李渤、白居易、苏轼、苏辙、王安石、陆游、朱熹、杨万里、唐寅、王守仁、紫霞真人、魏禧、潘耒、康有为等,都曾为九江和庐山的天然美景而倾倒,在这里放歌山水,记叙游踪,敷陈掌故,抒发情怀,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题记、墨迹、轶闻、佳话,与自然景观融为一体。
九江古时又被称作浔阳,自然,流经九江的那段长江就被称作浔阳江。唐代诗人白居易《琵琶行》一文,就是他贬官到九江期间,在浔阳江夜遇琵琶女,同感人生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后,写就出的传世名篇。其中:“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句,流传深远。而诗文的首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简单的勾勒,令我每次念及时,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幽远。民乐《春江花月夜》,它就是根据浔阳江美丽的景色而创作的,曲名就出自《琵琶行》中的“春江花朝秋月夜”,意为“春江水,花朝心,月夜情”,乃是音乐人性化的写照。乐曲通过委婉质朴的旋律,流畅多变的节奏,巧妙细腻的配器,丝丝入扣的演奏,形象地描绘了春江明月初升,一叶扁舟,一点渔火,在月下随水漂浮的迷人景色,尽情赞颂了江南九江水乡的风姿异态。全曲就像一幅工笔精细、色彩柔和、清丽淡雅的山水长卷,引人入胜。九江的古称有很多,除了浔阳之外,我喜欢的还有“柴桑”。柴桑一词,原本就很有田园意境,再加上这里旖旎的自然风光,纯朴的田园生活,让这处位于庐山脚下世外桃源,养育出了一位伟大的诗人——陶渊明。诗人陶渊明,在他那篇清新、飘逸、光彩、恬淡的《桃花源记》中,憧憬了一个自由、安乐的理想社会,那“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桃花源风光很是令人神往和称羡。诗中的桃花源虽然是一种“杂取种种,合成一个”的文学塑造,但这种杂取中,一定融合了九江的恬淡田园。